悟空,一个中国家喻户晓的角色,其实是一个绝妙的矛盾体。一方面,它是猴,天性自由无拘束;另一方面,它被给予佛名的同时也就被束缚了,从此陷入一个挣扎的命运为重获自由而一次次经历被安排好的磨难。而看似表象各异的我们,在命运中为了自由而挣扎和战斗,不也是一个个悟空的转型么?《悟空五则》就是用一个现代人类社会的思维模式还原一个矛盾的角色的内心世界。这是以中国式的音乐戏剧张力所带来的丰富的音响感受为结构依据,将整部作品建立在累积和释放的一张一弛上,使用多种技法的结合来实现这种线性的张弛发展。这场音乐会由布拉格交响乐队演出。
2013年10月1日国庆节清晨,来自全国各地约10多万名群众冒雨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观看升国旗仪式。仪式结束后,广场上留下5吨垃圾的消息在网络上被曝光,引发了一场席卷全国的舆论战。清唱剧《广场上的垃圾》以此真实事件为背景,为四个独唱、四声部混声合唱队与钢琴而作。作品不仅描绘了这场舆论战一波三折的发展过程,同时也刻画了许多有名有姓或无名无姓的意见领袖与舆论人物,试图藉此唤起人们对群氓现象因聚集而失去理性的人群的关注与思考,同时也呼吁人们爱护环境、理性爱国。
一个青年人在他新租的住所里先后遇到了中年与老年时期的自己。中年人与老年人或碌碌无为、或穷困潦倒,都希望从头来过,重新改写自己的命运。一份遗产成为了彼此争执的焦点,每个人都只是从自己的利益角度出发。无奈下,三人决定将儿时的自己带来进行抉择,但激烈的争吵使孩子心生恐惧,青年人愤怒之际所发出的绝望之词更令孩子在伤心中跳楼自尽,顿时一切灰飞烟灭,最开始的从前若是消失,那所谓的未来也不复存在了。
2015是在我们身边发展着的历史书和悲喜剧,2o15则是在另一个世界中呈现的,2015的又一面。作品就由2015与2o15两部分构成,似是两个平行世界,同样的人和相似的风景,以不同的方式相遇相知。从一个日常的视角出发,演奏者如同某个城市的居民带你穿梭于叙述与想象、惯常和异化的不同空间。现实的2015和虚拟的2o15的界限将在最后完全打破,因为人的困惑、痛与爱在不同的时空中同样存在。
是否有一种情感的泛滥,会撼动我们的信仰,摧毁我们共同的精神家园?是否有一种文明的蔓延,将淹没我们的理性,踏平我们苦心经营的生命形态?或许一切都没有答案,或许一切都不在计划之中。《朝闻道》设定了一种崭新的舞台表达方式导演重新构建了剧场的观演关系,将每位观众的个人日常与戏剧的进展紧密关联、扭结,由此构成演出中最重要的部分。
《斩断》是依据戏班的《藏相守》,《暴落难》,《醉生梦死的鬼》三首乐曲来创作的音乐电影,影片用荒诞夸张的手法讲述了一个中国古老的故事关公斩貂蝉。《斩断》所指的斩意义为摆脱,断为判断,一切属于中国自己的艺术,应该以何种姿态与方式来接触这个时代?或者我们这个时代应该以怎样的方式来对待这些巨人?时代就是轮回,恰如世间万象的更替规律,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日与夜》是以古典音乐家肖邦著名的《二十四首前奏曲》为蓝本进行的二十一世纪重作曲(Recomposed)。作品从二十四首前奏曲中每一首作品中选择动机并有机重组,用最新的电子音乐作曲概念为作曲原则,配合古典原声钢琴的现场演奏以及前卫现场视频与多媒体装置的交互表演,营造带有强烈未来感但亦具有古典音乐丰富音乐表现性与人文情感深度的现场格调。作品从午夜12点开始,经过深夜、黎明、上午、中午、下午、黄昏、夜晚,直到重新回归午夜。使用一天24小时的时间轮回,抒发人类对于每天轮回交替中现实存在状态的感悟。
肢体,影像,声音看似碎片的每一个媒介,无形的被紧紧的揉合和错位,相互的映衬和填补 男人,女人,在不同关系中我爱你,要把你镶进我的骨头里离开你,我将坠入何处水和油最终是否还是要分离 如果世界如此多的无奈活着,究竟为何?
《北纬39°与40°之间》是一个探讨距离的作品,作者这些年一直往来于纽约与北京这两个城市,它们都在北纬39与40度之间,在纬度上看似相差无几,然而期间却横跨着一个太平洋,相距万里。一切空间的距离是无法改变的,一次的相聚,一次的别离,在那里想象超越现实则成为可能。一切时间的距离也是无法改变的,夜与昼,黑暗与晨曦,水流拌动着的记忆,咖啡的味道,街上阳光的热度。一切的幻象都将由残酷的现实构成:在北纬39与40度之间,无法改变的还有心灵的距离。
《霸王卸甲》是汉族琵琶中的一首经典独奏曲,同《十面埋伏》一样,根据公元前202年楚汉相争,决战于垓下之时,汉军设下十面埋伏大败楚军,迫使楚王项羽自刎于乌江这一史实改编。所不同的是《霸王卸甲》从项羽的角度出发,曲风悲壮哀婉,渲染了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在四面楚歌声中面对爱妃发出虞兮虞兮奈若何的无奈和痛苦。音舞剧场《霸王别姬》取材于《霸王卸甲》的内容,打破了历史故事的线性叙事,由青年琵琶演奏家汤晓风的信手弹拨无意唤出了虞姬的魂魄(宋洁饰)开始,一场今人与古人、男性与女性、自我与本我、时间与空间的对话由此展开。
《画皮》是聊斋篇目中的精华,讽刺世人皆擅为自己画皮,外为美人,内为厉鬼。既为讽人,本剧便另辟蹊径,也是还之本原,以妻陈氏为主角,将陈氏与厉鬼合而为一,并以同一个男演员饰演。厉鬼自陈氏心中所化生,陈氏一念猜忌,心中便化出厉鬼纠缠丈夫;陈氏一念善悔,亦能将丈夫起死回生。如此寓意化的结构,既赋予舞台以新颖的视觉形象,也便于营造无尽的想象空间。东方的美学妙在似是而非之间,到底厉鬼是贤妻,抑或贤妻是厉鬼,这种庄周梦蝶似的建构,更能传递作品的精神和东方的审美趣味。
《思凡》是昆曲《孽海记》中一折。清初,昆曲吸收了《孽海记》中的《思凡》与《下山》两出戏,保存原有的唱词,加入丰富的舞蹈身段和表演技巧,成为著名昆曲折子戏。《思凡》写小尼姑色空,年幼时多病,被父母送入仙桃庵寄活。色空不耐拜佛念经的寂寞生涯,私自逃出尼庵。全剧一人到底,身段繁重,姿态多变。戏曲界有男怕夜奔,女怕思凡的说法,言该剧的难度之大。著名学者林语堂先生在其著作《吾国与吾民》中,称赞《思凡》其文辞堪当中国第一流作品之称而无愧色。《下山》在行当里也是一部几乎要绝了的戏,能演的人也越来越少,据说必须是角才能演的好。舞蹈剧场版本的《双下山》以戏中戏的叙述方式为观众呈现一部特别的舞蹈剧场作品,两部作品套在一起同时演,舞台视觉呈现上打破大家固有对剧的认识,音乐,舞美,服装,人物造型脱胎于原著,保其魂魄精华,外在呈现唯美极致,是现代舞语汇和中国传统文化的一次完美碰撞。
《青衣》是对茅盾文学奖获得者毕飞宇作品的首次舞蹈改编,是首部以当代舞蹈语汇探寻中国现代女性内心世界的舞作。故事的魅力来自于对主人公深刻的心理描写:著名青衣演员筱燕秋为霸占《奔月》中的正旦角色而丧失理智,二十年前,把滚烫的开水泼在师辈演员李雪芬的脸上,二十年后,她不容亲传弟子春来上台演出。王亚彬将透过丰富多元的舞蹈形式把故事中中国女性特有的韧性与挣扎、细腻的情感、复杂的人性、壮阔的悲剧氛围呈现在舞台之上。
《恒星》是一个关于探讨艺术传承的实验性艺术作品。当我们仰望天空,看着繁星点点。殊不知恒星的的光芒已经穿过了亿万光年...也许那颗最耀眼的恒星早已灭亡。艺术的传播也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们今天崇拜的艺术大师们早已逝去,但是他们的作品却如同恒星般璀璨,一直让后代们不断研习。没有这些大师们的作品,就如同漆黑的宇宙中缺少了恒星的光芒一般。作品中以光为载体,结合音乐、舞蹈、影像向观众传达人们心中对艺术的狂热,对艺术的执着。